粉紅色毛茸茸的款式，不禁發出一聲驚歎。
「昨天中午找你出去逛街，是你自己不要出門的阿！」雅雯姐把玩著她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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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錢包，得意的說著。「就只曉得看書，小心變成書呆子！」
「真的很好看阿，雯姊你也應該看看『項塔蘭』的！」
我和雅雯姊坐在百貨公司里的咖啡館，一起吃著這里的招牌沙拉當午餐，開
心的亂聊著最近的流行小物和電視里的八卦節目。
雅雯姊還是一樣穿得性感火辣，羅馬風高跟涼鞋、緊身的駝色小洋裝，褐色
的波浪卷長發，總是吸引不少男孩的目光。這不，她又在打發一個來搭讪的男孩
子。而我，卻只是穿著簡單牛仔褲和Ｔ恤，雖然款式也不錯，可是在耀眼的雅雯
姐身邊，我只是個醜小鴨。
而我們都喜歡這樣輕松的午餐，畢竟三點就要去上班了，一到上班時間，我
們都會被另一個人格掌控。而下班后肯定是累趴在床上，所以利用每天上班前的
一段時光，放松一下，很棒滴。
雅雯姊是組織里的另一位『女孩』，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間里。
這段時間她教我很多事情，包含我們完全沒辦法跟警察局報案，或是跟組織
以外的人訴說我們的遭遇。我本來不信，尤其當我剛成爲美容師那幾天，每天不
斷的接客，我幾乎要崩潰了。在我知道我有半天的自由時間之后，我還要求她陪
我去到警察局，我想報案與求救。她拗不過我，只好陪我去，只不過，她說甚麽
都不願意走進警察局，只願意在外頭等我。
鼓起勇氣打算報案的我，不管我做再多的嘗試，用說的、用寫的，一到關鍵
字眼，我完全說不出話來，變得只會開心地傻笑，要不然就是對其中一位帥哥警
察不停抛媚眼。當他要求看我的身分證時，我就知道沒希望了！
我雖然有身分證，卻是一張十分精美的僞造身分證。我明明是個１６歲的國
三男生，此時此刻應該要上學。可是我目前的身分證上，卻是記載著一個１９歲
的女孩……王紫薇，職業是美容師，我甚至於還有一張高職美容科的畢業證書，
和一張技術證照。
當帥哥警察把身分證還給我的時候，繼續無法控制的對著他，閃耀著暧昧的
眼神，搞得他靦腆的對我說：「小姐，我已經結婚了耶」。
我暈！趕緊逃離警局。
我的無理頭表演全被雅雯姐看在眼里，因此當我從警局沮喪的走出來時，雯
姊笑得腰都彎了，而我，只想追著她打。從那一刻開始，我們變成好朋友。
其實，耀眼的她，一開始的情況比我糟多了！她進入組之３年半了，一共做
了２年的槟榔西施，１年半前，才被提升爲美容師。而我成爲組織里的女孩，也
不過３個月，其中只當了一星期的槟榔西施。
她說她大概是罪孽太深重了，所以才會當了２年的槟榔西施。有一次她告訴
我她那兩年的生活，讓我想都不敢想。不管天氣如何，永遠是背部全空的短洋裝，
而胸前的大Ｖ開領，開到了接近肚臍眼的位置。到了夏天總肩膀和背部的肌膚總
是曬得又紅又疼，還常常曬傷脫皮，而冬天也不能添加外套，寒流來了一定是凍
得渾身發紫。一天到晚被路過的司機吃豆腐、每個小時固定要站到大街上跳舞攬
客。而布料太少的衣服只要稍微大一點的動作就會走光，而這麽低的開襟又不能
穿上內衣。唯一的辦法就是拿膠帶將衣服黏在自己的乳房上，才不會在跳舞的時
候春光外露。而黏久了皮膚都過敏了，那兩年的日子里，乳房上總是紅紅腫腫地
發疼。要不就是穿著不和腳的細帶高跟鞋跳舞，搞的雙腿總是青一塊紫一塊。
雅雯姊說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也都經曆過。
「還好，你只當了７天的槟榔西施」雯姊常常語重心常的跟我說「要不然你
就得像我這樣，每天保養品擦個不停！」
「還有，紫薇，不是我愛說你，你不能每次出門都穿得這麽隨便好嗎！」雯
姊對我的牛仔褲和Ｔ恤的打扮一直不滿意。
「唉呦！雯姊，我真的不知道啦！」我其實也很矛盾「大概是我比較懶吧！」
「紫微妹妹，上次我們逛街買的那件黃色小洋裝呢？你的膚色夠白，穿起來
很好看阿！」
對阿，我也覺得我穿那件小洋裝很好看。今天早上要出門前，我有一股沖動
想穿它出門。我在試衣鏡前看了半天，甚至連鞋子和發飾都搭配好了！可是又有
一種恐懼感，讓我把它脫下來。換上比較中性的牛仔褲和Ｔ恤。
「你就是想太多了！人家看不出來拉！」
我也知道，現在我就算穿著男裝走在路上，也會被人叫小姐。可是我還是害
怕。
常時間和紫薇一同工作，我已經漸漸體會當女孩子的感受。我期待被呵護、
期待被擁抱，可是又好害怕男人對我的騷擾。言語的騷擾、動作的騷擾，總讓我
十分的不舒服。
昨天我搭公車時居然還有一個猥瑣的禿頭男人，伸出的鹹豬手摸我的屁屁。
噁心死了！我不斷想撥開他的手，可是他又不斷的伸向我。我惡狠狠地轉頭瞪他
一眼，他還裝做若無其事的東張西望。等我回過身，他的手又來了。
以前還是男孩的時候，看過這樣的黃色書刊，里面的女孩居然很享受這種過
程。而輪到我的時候，只是覺得噁心、痛恨，只想狠狠地教訓這個男的。
只是想歸想，我還是不敢。我如果大聲尖叫、甚是報警處理，別人會怎麽看
我，是不是大家都知道我被性騷擾了。或許我的相片會和這個猥瑣男的相片擺在
一起，放在報紙上供人消遣。太可怕了！
我好恨當女孩這種無力感，處處受制於人，常常被欺負；可是另一方面，我
又好喜歡當女孩這種可以受人禮讓與尊重，被人呵護的感受。我好矛盾喔！
當女孩總要花許多時間整理發型、化妝、甚至要忌口來保持身材；可是穿著
各式各樣美麗的衣服，看著自己窕挑性感的身段，又讓我打從心底開心！我真的
覺得好矛盾！
當女孩既快樂、又辛苦。
今天早晨，我哭著醒過，我的淚水還在眼眶里打轉。
因爲我又夢到那位女性，那位當我在醫院最無助時，陪著我，跟我說話的女
性。
我哭著跟她說我的委屈，那個猥瑣男有多麽多麽地討厭！
哭著告訴她我的無助，哭著告訴她我也想穿得美美的上街！
可是，我好害怕，我害怕哪一天突然被人發現，我曾經是個男孩。
我一直哭、一直哭，伏在她的身上，一直哭！
聽著她用溫柔的生因安慰我。
「知道了就好，知道了就好，一切會過去的！」
（１２）生活
「嗚……妹妹，你那邊夾得我好緊，好爽」這個瘦瘦的男孩，瞇起眼睛，十
分投入地沖刺了起來。
「阿……阿……阿……好粗……好……熱……阿……阿……」我感覺到他的
加速、他分身的更加腫脹。
更感覺到他刮著我的陰道壁，掏弄著我小穴里一層層的皺褶。我又要高潮了，
狂亂的尖叫聲從我嘴里發出
「阿……阿……頂……頂到了……我……要到了啦……到了……到了……阿
……阿……」
隨著他的射精，我爽快地顫抖著，又一次的高潮讓我渾身迷濛，全身癱軟。
我的陰道正一收一放的吸允著他的陰莖，這當然不是我做的，也不是紫薇故
意的。高潮后紫薇也跟我一樣，渾身酸軟拿不出力氣來。
一切都是我們的小妹妹，她總是不放過每個男人的小弟弟，非要一刮一吸的
把每一分精液榨干。而我們也樂得躺著，享受高潮之后，性器帶給我們一波波的
余韻。
至於此時趴在我們身上的男人呢？
那肯定是……
「嗚……阿……」一聲聲、長長的、爽快的低鳴。
「呵呵呵……」
「大哥，以后要記得常來喔！」我挽著他的手臂，微笑的送今天的第十位恩
客下樓。
紫薇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锺，已經淩晨２點１０分了。到了這個時候，通
常是等待下班，不會再安排客人了。於是紫微走回休息室，拿出今天租的愛情小
說，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
而我，雖然不太愛看這種天方夜譚似的故事，不過實在沒得選擇。在下班之
前，紫薇看甚麽，我就得看甚麽。紫葳感受著小說里男主角的溫柔、幻想被他緊
緊擁抱。而在她體內的我，心情也不自主的隨著波動，時而激情時而柔軟，溫柔
起舞。
被紫薇被逼著讀愛情小說，讀著讀著讀久了，不知不覺中我也變了，對於愛
情，對於玫瑰花，對於能依偎在男人的懷里，我也漸漸的好奇、漸漸的羨慕了起
來。
有時候我會暗暗嘲笑紫薇的傻，像我們這樣的女人，能從良就偷笑了，還奢
望甚麽呢！
或許，這也是笑我自己的傻吧！
一年多了，時間過得飛快。這一年多以來，我不曾再見過陳美琪或是方婉婷，
自從我手術之后，他們倆就像蒸發了一樣，不見了！
不對，不是他們兩個不見了。而是我，那個１６歲的天真小男孩不見了，那
個成天對女孩子惡作劇的男生不見了。
進入組織之后，過去所有的生活全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１９歲王紫
薇，有著飄逸的一頭長發和一身性感妖娆的身段。美其名是個美容師，卻是一個
人盡可夫的妓女。
我們的組織到底是個怎樣的組織？怎麽有這麽大的力量做這麽多的事情？而
陳美琪或是方婉婷到底是誰？而陳美琪爲什麽能催眠我？
而紫薇呢？我都搞不清楚了，到底我是紫薇，還是紫薇是我。到底哪一個靈
魂，才是真實的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靈魂？
總有好多好多的疑問，想不透、也記不起。
我和雅雯姐也討論過這些事情，他的情況和我一樣，關鍵時刻一片空白。他
告訴我他曾經是個記者，工作過幾年，本名叫李亞文。其余關組織的任何一件事，
他和我也都是抓瞎，甚麽都想不起來。
而宿舍里的女孩們都一樣，曾經都是男人，都被催眠。然后消失在社會上，
沒有人懷疑我們的出現，更沒有人發現我們消失。進入組織后，都當過一陣子的
槟榔西施。而現在都是妖娆的美容師，爲組織貢獻金錢來源。
女孩們有各式各樣的猜測，說組織是黑道在從事販賣人口的勾當；也有說是
組織其實是慈善集團，專門榨干男人的錢去救濟窮人。猜來猜去總是茶余飯后消
遣，大家說說笑笑就算了。沒人知道真正答案。
雅雯姐走了！
兩個月前，我去敲她的房門，打算跟她借張面膜敷臉。
她的房門是半掩著，里頭然空蕩蕩的，連一件衣服也沒有。和其他前輩一樣，
雅雯姊一聲不響的就消失了，彷彿不曾住過這里一樣。
女孩們還是一陣猜測，有的說年老色衰不賺錢，就被組織踢開啦！也有的猜
是心愛男人花錢來贖身拉！……總之，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說法！待久了就見怪不
怪，總是有新女孩進來，舊女孩離開。說不準哪一天就會輪到自己，反正大家都
經過過那段槟榔西施，無法掌控自己的日子。就算是死了！說不定還比較快活。
對於雅雯姐的離開，我還是蠻難過地！
難得有個人可以談談心、說說話，可就麽一聲不響的走了，連說再見的機會
都沒有。不管其他女孩們怎麽猜測，我還是暗自希望她是找到好歸宿，不用再過
著出賣肉體的日子……
『摳摳摳』敲門聲打斷我的思緒，也打斷了紫薇的小說。
龜公小陳敲了休息室的門，就直接進來。
「紫薇，６號房客人指定你服務喔！」
紫薇放下小說，穿起早已脫在一旁的２吋的高跟鞋，登登登地走向６號房。
心中卻還回味著，小說里的女主角，在水中和男主角緊緊的擁吻。
「大哥，謝謝你指定紫薇服務喔！」我看著這個英挺的男人，下巴有著微微
的鬍渣，而臉頰剛毅的線條讓我怦然心動。他的樣子，好像剛剛小說封面的男主
角。
我走向他的胸前，伸手幫他解下暗紅色的領帶，解開他襯衫最上方的鈕扣。
一陣男人特有的汗味讓我心跳加速。
糟！我濕了！他的體味，讓這麽有經驗的我，居然一下子就濕了下身，搞得
我像剛來上班時一樣！
一陣羞澀感竄生，我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一樣，脹紅了耳根。
我深怕被他看出我的羞澀，低著頭問他「大哥，紫薇以前幫你服務過嗎？」
一般來說，會指定我服務的恩客，多半是做了很多次的熟客。可是眼前的這
位帥哥，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反正辦事前找點話題聊聊，舒緩一下自己尴尬的
情緒也好。
「你嗎？沒有」溫柔又低沈的嗓音，輕輕的回答我「紫薇，這是我們第一次
見面」
哇！他的聲音怎麽這麽有磁性，迷死人了！
「那你怎麽知道要找紫薇阿！是朋友介紹的嗎？」
他沒打算回答我，只是低頭望著我。
我擡起頭，迎向他的雙眼時，我幾乎要溶化了，深邃的咖啡色眸子透露著溫
柔的私語，勾引著我的情緒，引誘我走進他的懷里，引誘我去感受他的體溫。
不行！我要有定力，想點話題，想點話題……
正當我準備再開口，他又用食指封住我的嘴，搖搖頭，我不讓我說話，深咖
啡色的眸子卻一直沒離開我的雙眼，似乎是要望穿了我。
「砰碰、砰碰、砰碰、砰碰、」唉呀！安靜點，你這不爭氣的心髒居然跳這
麽快，會被他聽到的，羞死人了！
他輕輕的撫過我的耳，摟著我的頭。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在發絲與頭皮間遊走，
讓我的身上竄起一陣雞皮疙瘩。而我則是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氣味，淡淡的汗味
混夾著肥皂的香氣，好好聞喔！讓我覺得好暈喔！我不自覺的摟上他的腰，感受
他身上結實的肌肉，和把我給溶化掉的體溫。
「紫薇」他低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真美！」
轟！我的心髒真的要跳出來了！雖然我閱男無數，可是這卻是第一次被男人
這樣稱讚，『你真美……』。
唉呦！好害羞！好害羞！我把頭埋進他的胸膛，緊緊的摟著他！好……好…
…好開心呦！
他擡起我的下巴，輕輕的吻上我。
而他的領帶，從我手上滑落。
（１３）興奮
通常，來這種風月場所的男人，並不在乎女孩子的感受，只想快速的『來一
下』。少部分看似重視女生，但說穿了，只是想看到女孩子投入的表情，來增加
他自己的興奮度。這時候，如果能多來幾聲亢奮的呻吟，或是『哥哥，你好粗，
好強……』之類的燕語，保證男人爽翻天，迅速繳械。
紫薇雖然對性愛十分迷戀，可是一年多以來，她也從每天不斷的高潮之中，
産生了一絲的空虛感。而隨著性愛的次數不斷增加，她的空虛感也不斷擴大。
身體的燥熱、肉體的撞擊，帶來一波波的興奮狂野。可是，每次送走客人，
又是一陣濃濃的落寞。不管這男人高矮胖瘦、有錢還是貧窮，還不是拍拍屁股走
人。就算有幾位恩客常來光顧的，也是迷戀紫薇的身體，或是做愛高超的技巧。
辦完事，都一樣，回去找女朋友吃飯、回去家里抱小孩……而紫薇，永遠只是他
們發泄性欲的工具。
所以，紫薇投入到愛情小說里。小說里的男人如此深情，如此的尊重、呵護
女性。他們會保護她，爲她驅趕色狼，爲他花費心思，只爲取悅她。紫薇也好想
要有個這樣的男人，摟著她，只爲了保護她，讓她有安全感；吻著她，只爲表達
心意，讓她知道，他深愛著她。
而不是抱了，就想來一炮……
討厭啦！
而我呢！或許是受到紫薇的影響，也或許是被雅雯姐給慫恿。半年前，居然
答應一個男孩的邀約，約會去了！
一開始還不錯，他會講笑話逗我開心，陪我去看電影。而我也用心打扮自己，
越穿越美，爲了取悅他，也爲了讓他在朋友之前有面子。
可是，上了床以后，一切都變了。我們約會的地點永遠就是他那髒亂的小套
房，我忙著幫他打掃、買飯給他吃。而他，要不是盯著電腦打遊戲，就只想捏一
把、揉一下，找我上床辦事。
當雅雯姊離開的那一陣子，我心情很差，每天都好難過，好想有人陪我說說
話。難得放假的日子去找他，希望他能陪我去走走，散散心。可是他呢！拗不過
我，才放下電腦遊戲時，卻直接撲向我，把我推倒在地上，強吻我。
我用力的推開他，賞他一巴掌！拿起我的包包，離開他的住處，再也不回去
了！
難過，真的好難過。難道女人的宿命就該如此，是男人的附屬物品，一定要
活在男人的陰影底下嗎？
我們花這麽多心思保養自己的身體，讓肌膚柔軟細緻，只爲了讓男人開心、
有面子。我們忍受每個月的經期，成天下身濕答答的不舒服，只爲了幫男人生孩
子、傳宗接代。
老天阿！女人的命就著麽苦嗎？
留下錯愕的他，甩上門，一路哭回宿舍。
姊妹們安慰我，可我還是稀哩嘩啦的，臉上的妝都哭花了！
而現在，
這個客人。
不！是我摟著他，正在享受著輕輕一吻的男人。好奇妙，我感覺不到他的欲
念。
當我本能的張開嘴，準備來個『喇舌』時，他卻緩緩的離開我的唇。
「紫薇！」
他呼喚我！摟著我！把我推向他的胸口。告訴我「不要緊張！」
貼在他的胸膛上，我聽到了心跳聲。
他拍著我的背，輕輕的，隨著他心跳的節奏。
我像個小女孩，在他的懷抱里，感受著他的愛、他的溫暖。好舒服！
「這是你應得的！」溫暖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迷惘了！被擁抱的感覺真好。是『心』放下的感覺，我的心靜靜地依偎在
他的身邊，感受他的心跳，享受著他穩定的拍打。
「啪……啪……啪……啪……」好想就這樣一直下去，擁著他，不想分開。
可是，不行啦！他是客人耶！我必須要『服務』。
「先生，不行啦！」我輕輕的推開他「超锺點你要多花錢的！」我認真的希
望他不要多花錢。
他淺淺的一笑，順從的讓我脫掉他身上的衣服。而我也脫下我的緊身小洋裝，
露出我尖挺的雙峰、柔美的身段。
他沒有撲向我，只是跟隨著我的引導，仰躺在床上。
我跨坐在他身上，用我纖纖細指輕柔的撫弄他的胸膛、腹部、腿……他也舒
服的發出輕聲的低吟「嗚……」。
聽到他愉快的聲音，我像個被讚美的孩子一樣的笑了。我引導他的右手，貼
上了我的乳房，我知道，男人都喜歡用手感受女人的乳房。
他沒有急切的亂捏亂揉，只是輕輕的在它的周圍畫著圈圈，我感受著他的指
尖滑過我的肌膚，帶來一陣陣的麻癢。一圈、一圈、又一圈，我的呼吸也漸漸急
促了起來。
當他輕輕畫過我粉紅色的蓓蕾，酥麻的電流竄過我的身軀，他緩慢的步伐讓
我沈醉。讓我想要多一點，再加重一點……
他似乎是知道我的心意，放開指尖，改用溫暖的手掌握住了我嬌滴滴的乳房，
緩緩的揉捏，一輕一重、一輕一重地按摩著。偶而，不經意的撫過我早已尖挺乳
頭。讓我忍不住，低吟了！
「嗯！」好棒！
他實在太懂女人了，我張開雙腿，跪趴到他的上方，享受著他給我的愛撫，
享受著他技巧高超的『服務』。
我雖然很享受他的愛撫，不過我知道，我的工作是服務他。
跪趴在這個男人上方，我打算開始工作，用我的櫻舌，爲他的胸口服務。不
過，他的左手，卻早已順勢撫過我的腰，我的臀，撫向我的下體。
爲什麽？
我的妹妹好像遇見老朋友一樣，自動地迎向他的手。我應該要害羞的，可是
刺激的感覺沖擊著我，腦子一片空白。原來，被男人服侍的感覺，竟是這麽舒服。
他輕易地撥開我早已腫脹的陰唇。一陣強烈的羞澀感襲來，我那邊已經濕淋
淋，我不想讓他發現，我更不想讓他覺得我跪在他身上，像只母狗一樣的發情。
我必須撥開他的手，專心在我的工作上。
只是，他不給我機會撥開他的手，卻輕聲的在我耳邊說話。
「不要緊的，你放輕松！」他的嗓音讓我放松，讓我酥軟，不再堅持。
他的手指，隨著他聲音的落下，從我的小穴里，緩緩進入。
「嗯……」我呻吟了！我感覺著他的手指，順暢地滑進來，勾著我的陰道壁，
刮出我一陣快感之后，退出、再進來，又一勾、一刮……
「嗯……」他勾著陰道壁的上方，每勾一下，就讓我哼一聲。我的屁屁，也
隨著他的手指，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扭動著。「嗯……嗯……嗯……」我的兩
腿痠軟，好想直接趴到他身上。
怎麽會這麽舒服，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過。是他的技巧高超，還是他的溫柔
體貼讓我動情。
「阿……」隨著他的ㄧ勾、一刮「阿……阿……」，我的淫水噗噗噗的直流
「阿……阿……阿……」。
他的速度慢慢加快，而我的腦袋幾乎要爆炸，這樣的沖擊前所未有。
「阿……阿……」糟了！這是甚麽感覺？？
「紫葳，你很棒！你值得好好的……享受……你的『高潮』……」他美妙的
嗓音，特別加重了『高潮』這兩個字。這樣的話語簡直是火上加油，讓我瞬間飄
向云端，讓我放棄了想服務他的想法，更讓我狂亂的呻吟著。
「阿……阿……阿……」我忍不住，我忍不住了！
「紫葳，你們……『兩個人』……都很棒！可以一起高潮喔！」
「阿……阿……」
什麽？什麽『兩個人』？他爲什麽這麽說？他知道甚麽事？
「阿……阿……阿……」
他的手指，還在那ㄧ勾一刮的位置上，快速運作著。而且整個手掌也貼在我
的妹妹上，帶領著我的下體，隨著他的節奏擺動，迎合著他，沖向一波波的頂端。
「你們一起高潮！一起高潮吧！高潮了，就可以融合成一體了！」
「你……說……什麽？」
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的體液流到了我的大腿，他的速度也更快了，
讓我不能思考。只想追求身體上的愉悅，只想登上頂峰！
「要……到了！要到了啦！……」我狂亂的扭動我的臀部，只爲追求即將到
來的天堂。
「來吧！」他的手，……讓我……
「阿……」怎麽會這樣！
「阿……阿……」好棒阿！
「阿……阿……阿……阿……」太……太……太美妙了！！
我喘息著，空白著，在虛無飄渺的空間里，漂浮、舞動、旋轉……
一床的水漬。我像尿尿一樣，噴了一床的水漬。
牆上的時锺清楚的指示著，現在是淩晨２點４５分。還不到３點。
而我累了！累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著、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
是，
我的感覺很清楚，我不再被困住了！我有自由的手腳、自由的身體、自由的
感受。
是我『自己』
是我趴在他的身上。這個讓我失心狂亂地高潮、讓我放聲地尖叫、讓我感受
到貼心、讓我感覺被呵護的這個男人。
是我正抱著他，這個重視女生的感受、願意服侍女孩的好男人。
是我，是我自己。
不是紫薇。
不……不對……
我……
我……就是紫薇……
（１４）回家（大結局）
這個男人叫張振國，他只說他是頭兒的助理。
我有好多問題想問他，可是，一時之間也不知從何問起。而他，似乎也不願
多說。
天亮了以后，他靜靜的領著我，帶我『回家』。
經過商場時，一條淡紫色的長裙吸引我的目光。波希米亞風的裙子，穿來優
雅、大方，再搭一件緊身Ｔ恤，完全可以展現我的身段。
當我伫足，思考這條裙子時，張振國只是微笑的陪在我身邊。
他沒催促我，反而讓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望向他。然后，他給我一個溫暖而自
在的回應「不錯阿！跟你的膚色很搭」。
「是嗎？」
「喜歡嗎？」他看著裙子，對我說「我送你吧！」
我把裙子挂回架子上，搖搖頭。拉著他的手臂離開店家門口。
「走吧！」
我想，這是他禮貌的表示。
不過，能遇到一位大方而且穩重的男人，還蠻不錯地。
躲開他的視線，我開心的笑了！
我就這樣挽著他的手臂，一蹦一跳地東張西望，穿過市區的人潮。
「對了！」我看著他的側臉「張振國，你知道李雅雯嗎？」
「嗯」
「也是你，帶她『回家』的嗎？」
他停下腳步，給我一個迷人的微笑。
「妹妹，待會，頭兒會跟你解釋，好嗎？」
「唉呀！」我拉起他的手，開始耍賴起來「我跟雅雯姊感情很好的，我超極
關心她！她過得好不好阿？現在怎樣呢？」
「跟我透露一下咩！」
他還是一樣的笑容，搖搖頭，跟我說「走吧！」
討厭，我看著他的笑容，一點脾氣也發不出來，只有順從地挽著他前進。
「張振國！」我實在很想直接喊他『振國』，不過經過理智的考慮，還是先
連名帶姓的，比較好。
他一邊幫我注意人潮，避免碰撞；一邊聽著我，一直一直的說著話。
「你知道嗎！好多事情，我突然都記起來了！」
「我們班上根本沒有陳美琪，也沒有方婉婷！」
過去的記憶，慢慢地浮現，很多事情都想起來了！
「是阿！」張振國笑笑的看著我「腦海中的記憶，常常會欺騙我們呢！」
甚麽阿！甚麽叫『腦海中的記憶會欺騙我們』，明明就是你們把我催眠，竄
改我的記憶，真是……
算了，看在你長的還不錯的分上，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哼！」我白了他一眼，繼續說到。
「那天被我偷看的女生是章雅音，不是陳美琪。而且章雅音也沒哭，她不理
我的道歉跟求情，直接跟老師報告了。」
「老師知道了以后，準備招開評議委員會，要記我一支大過。」
「當時我還在想，我已經有２個大過了！如果再來一個大過，肯定會被退學
了！該如何在評議委員面前說明才好呢？是矢口否認，還是道歉認錯，保證不再
犯。」
「放學的時候，我正思考著要否認到底，甚至反控章雅音誣告的時候。方婉
婷和陳美琪就出現了！」
突然間，我想起一件事
「難怪她們沒穿制服。」
「而且，她們的年紀根本不是國中生，應該是二十幾歲的大人了！」
「當時我還在納悶，她們怎麽能這麽快就換上便服呢！」
「后來，我就被她們帶到……」
「這里」我驚訝地指著對面的大樓「我來了好多次！」
對面的大樓是這樣的熟悉。還是男生的時候，我每天放學過來拿女裝，和美
琪、婉婷討論化妝技巧、服裝搭配……而且，她們還指導我，怎樣說服自己當個
女生。
我看著對面的大樓，心理頭錯綜複雜、五味雜陳。
我曾經是個男孩子呢！
可是，現在的我呢？
粉紅色的短洋裝，白色的半筒馬靴，褐色的卷發自然的灑在我的肩上、胸口。
微開的Ｖ領露出我的乳房，白晰且富有彈性。腰部到屁屁間的曲線更是我最驕傲
的部分，過去的恩客們最喜歡欣賞我的腰線，然后撫著我的腰、我的臀……
進入……
高潮……
那，接下來呢？我該何去何從？
「張振國，我以后真的不用再接客拉！」
「是的！」
剛才還在『床上』的時候，張振國就跟我說過，可是，我還是覺得這一切好
像在做夢。
一年多的風月生涯，真的要結束了嗎？
沒讓我有太多的思考時間，我們的目的地到了！
就在陳美琪的套房附近，一棟嚴肅的辦公大樓。
明亮玻璃帷幕的大廳，嚴肅的警衛。進出的人們大多是西裝、套裝，要不然
也都是比較正式的休閑系列。
比起西裝領帶的張振國，我的馬靴小洋裝，像是跑錯地方的小女孩。我緊緊
抓著他的手，東張西望著，卻步不前。
「沒關系！走吧！」
他有點強勢的拉著我，穿過警衛，走進電梯。
電梯停在２７樓。
穿過明亮，卻有點冰冷的走道。我們停在一個淺色的木門前面。
「進去吧！」張振國輕松的看著我，示意我去推開這扇門。
我的手扶在門把上，白色的指甲油顯得特別明顯。
我猶豫了！
站在門口，突然很想逃開！
可是，逃去哪呢？
一年多莫名其妙的生活，從恐懼、拒絕，到被迫、服從……直到現在，是習
慣嗎？還是我已經喜歡上當女生的感覺。
女孩子有女孩子的辛苦，不受尊重、常被騷擾、還有每個月都要來煩月經…
…可是，女生也有女生的可愛，服裝的多樣性、別人的寵愛、紳士會禮讓……
而且，我喜歡穿得漂漂亮亮的，感受男孩子投向我的眼光。這讓我充滿信心，
讓我感受到存在。我不用做一些欺負人的小動作，去證明自己是甚麽。
我，漂亮、性感的王紫薇，就是一個美麗的存在。
張振國用笑容鼓勵著我。
提起勇氣，推開門。
……
「紫薇，歡迎回家！」熟悉的聲音傳來
「婉……婉婷！」
我訝異的看著！婉婷彷彿期待許久似的，熱情地看著我，跟我打招呼。
她還是一樣，大波浪的卷發，喜歡穿著短褲加上小可愛，可是現在的我，怎
麽看就覺得他是個甜美的大姊姊，已經不會挑動我的『性』趣了！倒是還站在門
外的張振國，讓我想起來就臉紅。
門里面的的世界，和外面大樓的冰冷完全不同。木門后面有著溫馨的色調，
鄉村風的陳設、玫瑰花紋的窗簾、窗邊的書櫃里有各式各樣的書籍，兩個不認識
一張木質大圓桌在房間中央，桌上的熱茶正冒著淡淡的霧氣。
一年多沒見到她了，她還是一樣，直率的牽起我的手，走向屋子中央的大圓
桌。
圓桌邊上有一位穿著套裝的女性，正在低著頭閱讀一些文件。
而隨著我的腳步聲接近，她擡起頭來看著我。
而我發現，她的笑容帶給我溫暖。
她好眼熟，可是我卻又想不起，這位溫柔又帶有一絲優雅的女性，這一張熟
悉的臉孔，到底是誰呢？直到她對我說話，我才恍然大悟。
「孩子，你終於回家了！」
這個聲音？
「過來喝杯茶吧！」
我的心髒，噗通！噗通！的跳著，她的聲音，竟是常常出現在我夢中的聲音。
聽到她的聲音，讓我不自覺的，流下淚水。
還是一樣，她的聲音撫慰了我！她張開雙臂迎接我，給我一個深深的擁抱，
撫著我的發，輕輕的告訴我。
「苦了你了！苦了你了！可憐的孩子！」
這一年的辛苦、委屈、勞累……突然湧向前。我「哇……！」的ㄧ聲，伏在
她的肩上嚎啕大哭。
她只是撫著我發，偶爾也拍拍我的背。
我想起剛剛手術時，那種痛苦。她在我的床邊，不斷的鼓勵我安慰我！我更
是一直哭一直哭。
「好了！孩子，擦擦眼淚吧！」她遞給我一張面紙
「坐下來吧！」
我坐下來，看著他。她穿著簡單俐落的套裝，頭發簡單的盤一個發髻，微笑
著看著我，散發著溫暖的光芒。
「看得出我是誰嗎？」
「你是……！」
突然之間，我想起來了！我在電視新聞里見過她，而且還常常出現。
「你是紀晴！」
紀晴，連續四屆國會議員，任內推動無數女權法案，保護女性、防止性遭擾、
甚至拯救雛妓，都有她的身影，全國女性一直視她爲女權斗士。我記得她，她在
國內名氣實在是太大了！
「對，我是紀晴，我也是組織的頭兒！」她收起笑容，認真地看著我。
我傻住了！組織，原來跟紀議員有關系。
或者說，這根本就是由紀議員所領導的組織。我的一切遭遇，難道都是她指
使的？可是，又爲什麽是我呢？
腦袋瓜子一陣亂哄哄的，一下子沒了頭緒。
看到我的樣子，紀晴倒是先開口了
「是不是有很多問題阿？」
「嗯」
「唉！」她喝了一口茶，繼續說到「一切要從我自己說起。」
突然，沈默在我們之間流轉，我們大家都安靜了！我看到她的眼眶有點泛紅，
又旋即退去。她深呼吸一口氣，決定繼續說下去。
「紫薇，你知道婉婷是我的女兒嗎？」
甚麽？婉婷是紀議員的女兒，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是？？
「媽，還是由我來說吧！」
婉婷在我們的旁邊坐下。
「紫薇，我是被我媽從鬼門關里拉回來的！」
「十幾年前，我還是國中生的時候，我常常被同學騷擾。」
十幾年前，她還是國中生……天阿！催眠的力量也太強大了吧！我居然一直
以爲她是我同學。
「那時候的我，有點自暴自棄。我們班上有幾個男生，和你一樣，都喜歡欺
負女生」
聽到她這麽說，我又有點羞愧了起來！
「有一天遊泳課結束，我的衣服全都不見了！」婉婷臉色一沈「當時，我好
難過，一直哭一直哭！覺得當女生好可憐，不想再當女生了。於是，當天我就跳
入河水里，沒有回家了！」
「當時都怪我！」紀晴涔著眼淚「一心只想著怎樣奪取更高的職位，沒照顧
到婉婷。」
「后來呢？」她們的故事引起我的興趣。
「后來我在醫院里醒來，媽媽已經把那幾個壞男生，送去『勞改』了！」
甚麽？『勞改』？
「從那之后，我才認真地重視女性權益。也從那時候，我建立了組織，專門
拯救許多苦難的女孩，並且懲罰態度不好的男孩。」
「你知道的，雖然有許多兩性平權法案，可是，每次遇到實際狀況時，總是
缺乏強而有力的證據，讓這樣的男孩，受到懲罰。」
「於是，我決定用自己的方法來懲罰他們」
「讓他們好好的體驗當女生的滋味，比什麽都有效！」
紀晴補充到「而你，漂亮的紫薇。當你還是男生的時候，你在組織里的紀錄
已經一大叠了。」
「所以，我就被你們找上了！」
「對」
我，我應該要生氣。我的人生被剝奪，我的生命被竄改。在不由自主的情形
下，我完全變了一個人，還被『勞改』。我似乎是應該生氣。
可是，我氣不起來。
只要我想起我過去的行爲，拉辮子、翻裙子、偷拍、亂摸……
不斷的讓身邊的女孩生氣、流淚、痛苦……
我只覺得羞愧，覺得自己好無恥，好壞。
「對不起！」
我哭了。
「對不起，我好糟，我是個壞人！」
紀晴摟著我「沒關系！都過去了！」她溫柔的安慰著我。
突然之間，我都明瞭了。
憑她的國會議員身分，要幫我弄個新身分，易如反掌。
當我的心情平複一些后，她繼續告訴我。
「我知道『性産業』是禁不了的！所以，我索性讓男人們去做這樣的工作。」
「要男人好好體驗一下！」婉婷笑盈盈的插話。「而且賺來的錢，還可以讓
我們爲女性爭取更多權益！」
「是阿！」紀晴繼續說到
「通常，當一個人真誠的改變以后，我們會讓她回去。會依照她的意願，回
到社會，重新當男人或是女人，都可以」
「只不過，我們會洗去她這段時間的記憶。」
難道，要洗去我的記憶！！
「當然，偶爾有幾位對組織忠誠，對組織的理念，非常認同的，我們也會希
望她，加入我們！成爲我們的一份子。」
「紫薇，這一年多以來，我們一直考察著你。」紀晴望著我「你是個好女孩！」
「當我們對你改造的一開始，你就對自己的所作所爲忏悔。更重要的是，你
不但對組織忠誠，而且你對我們組織的理念，也非常認同！」
想起這段期間，每次我被騷擾、被欺負，我都希望這些臭男生，能跟我一樣。
好好的體驗一下當女生的感受，知道女孩的辛苦和委屈。
「所以，我們希望你考慮一下，加入組織，當我們的制裁者。」
「甚麽？制裁者？我不懂」
「還記得美琪嗎？」婉婷問我
「陳美琪？」
紀晴點點頭，
「簡單的說！我們希望你接替美琪的角色。」
「美琪是組織里的制裁者？？」我嚇了一跳
「對！」紀晴笑臉滿面「而且，她和你一樣，曾經是個男孩。」
什麽！美琪居然也是！
「美琪是當初欺負我的男生之一」婉婷說到「組織改造她之后，她也決定擔
任制裁者，跟我們一起努力。」
「你和美琪都有一些共同點」紀晴緩緩說到「你們對理念認同、對組織忠誠。」
「最重要的是，你們，都非常喜歡當女孩！」
「我……」突然間覺得，我的臉一陣脹熱。
「別害羞！」她們兩位笑吟吟的看著我「催眠的時候，你都不曉得招認多少
回了！」
確實，現在的我，每天的保養、搭配衣服、彩妝……都讓我覺得很開心，很
慶幸自己現在是個女孩。
不過這樣赤裸裸的被說出來。唉呀！真是羞死了！
轉移話題，我得趕快轉移話題。
「那，我接替美琪的工作，那美琪呢？」
「呦！美琪阿！她要結婚啰！」紀晴開心的跟我說「她遇到了一個好男孩喔！」
結婚！！我們這種人居然可以結婚！
「好了！這麽多的事情，你一定也累了！」紀晴繼續說到
「后頭有給你準備一個房間，你先在這里住幾天吧！」
紀晴拿出一個酒紅色的手镯。
我想起來了！陳美琪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手镯。
「這是電子催眠器，如果你願意接受這份工作的話，這個小機器將會屬於你，
而婉婷會教你怎麽使用。」
紀晴拿著手镯，認真的看著我。
「如果不願意，你會一般的孩子一樣，可以選擇繼續當女孩，也可以回去當
男孩。然后，婉婷會用這個機器，把你對組織的記憶抹去，再送你回去過一般的
日子。」
紀晴把手镯收回她的懷中，撫著我的肩。
「這兩天，你就住在這里，休息休息，再思考一下吧！」
這一天的變化與沖擊實在太大了！我的確需要休息。制裁者到底是甚麽？要
怎麽工作呢？
而我的未來？還要會去當男生嗎？
終於解開一些謎題，可是，好像還有一些問號？
不管了！好累喔！我現在真的需要休息！
婉婷領我去房間之前，我還想到一個人。
「對了頭兒！雅雯姊呢？」
「是阿！我都忘了，他是你的好朋友呢！」
他從書架上找出一本當期的服裝雜志，翻開期中的一篇報導，『少女們的心
機穿搭』，里頭有許多女孩的相片、各種的服裝搭配方法。
我看到文章的一角寫著—記者：李雅雯報導。'